不管是那位「早夭君主」趙篆在位時平定西楚叛亂還是趙鑄最終奪得中原草原兩位年輕君王都表現出足夠的恢弘雅量不曾對亡國廟堂大動干戈尤其對那些讀書種子呵護有加相交春秋落幕之時的山河破碎風飄絮相較春秋八國覆滅后的人頭滾滾落祥符陽嘉兩個年號交替期間死守了兩年的太安城最後並未遭受浩劫甚至連草原那座北庭京城在被破城之後新離陽王朝的三支北征大軍也秋毫無犯故而有人曾笑言新帝趙鑄的那襲龍袍挺乾淨若是能夠生擒於新郎那是最好他不相信擔負起家族興盛重望的侄子種檀已經死在密雲山口多半是被北涼囚禁起來極有可能就在拒北城內不但種涼對性情相近的種檀寄予厚望整個種家都需要種檀活著